每个家庭都需要一个能干的女主人来支撑,究其原因,别的不说,单从一些常见字的字体结构上,就可以看出这一点,比如“人”字,“人”很简单,就这么两笔,一撇一捺即是“人”。第一撇是顶天立地的男人,一捺则是撑着男人腰杆的女人。只有男人那一“撇”,重心倾斜,站都站不住,全靠女人那一捺来将“人”给稳住。那“撇”刚劲有力,引导着温顺柔情的“捺”,两笔画相依相偎,你侬我侬,那“人”字写得多么优美动人。 “安”字也可以诠释家庭中女主人的重要性,没有女人,家庭便不得安宁。没有女人的家也不像个家:衣服到处丢,三餐随便吃。从爱情、婚姻到家庭,是男女关系最自然的发展过程。 马克思曾幽默、具体地比喻道:“一个人成不了事,想美好的过一生,只有两个人结合成一个圆,半颗球无法滚动。每个人的重要任务就是找到和他相配的另一半。” 康德在《实用人类学》中也说过:“天生有理性的人类,得透过两性结合在一个整体中,才得以保持着自己生命的持续进步。” 人们常说女人离不开男人,其实,男人更需要女人。男人冲锋陷阵的力量往往来自对女人的爱。 李商隐会留下那么多首缠绵悱恻、荡气回肠的爱情诗,与他一生受尽坎坷爱情的折磨息息相关。陆游那感慨万千、哀怨动人的《沈园》诗,是他无法与所爱的人相厮守的结果。 诗人泰戈尔在《园丁集》里也大方写出了男人对女人歌颂的诗句: “女人啊!你不仅是上帝的杰作,男人们也完成了你;从他们的心头,永赋你美丽。 诗人们用想象的金丝给你织网;画师们从长新的不朽给你绘像;海洋给你珍珠,矿山给你黄金,夏天的花园给你鲜花……男人们心头的欲望放射出荣耀来笼罩你的青春。” 爱情的力量是一种催化剂,它能激发人思维的活力、创造的灵感。 普希金的《给凯思》,是一八一九年在彼得堡遇见一位名叫凯思的美丽姑娘,一见钟情触发灵感而写成的。斐多菲的《小树颤抖着》等许多动人的诗篇,是在一六六四年秋天时,献给他热恋的尤丽的诗。莫扎特受到爱情的激荡,谱出《费加罗的婚礼》、《唐璜》、《魔笛》等一系列传颂千古的伟大作品。反过来说,在爱情道路上遭受打击,受到创伤,有时会使男人的精神世界崩溃。舒伯特以爱情促发不竭的创作灵感,一旦失去爱情,立刻陷入极度的忧伤和失望,年仅三十便在无尽的困顿和疾病的摧残中殒没。舒曼与女钢琴家克拉拉相爱,用音符呼唤情人的心灵,写出《C大调幻想曲》。他自己说:“爱情的火花使我的创作热情愈烧愈旺。” 可见,女人是美的源泉,美化了男人的生活,充实了男人的智慧。 也许就因为如此,一些哲学家、艺术家,如歌德、海明威、罗丹、毕加索、徐志摩、郁达夫等,他们在艺术中寻找女人和爱情,在爱情中发掘艺术的灵性。在他们的一生中,都曾多次更换情侣,而且每换一个新情人,他们就为人类献上一部新的作品。 其实,我们要知道,他们寻找的不是某个具体的女人,而是抽象的女人,在他们心里最为完美的女人。 很多艺术家为了爱情、为艺术,穷其一生,用生命去寻找,但是到底找到了没有?可能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。唯一能肯定的只有,他们至死离不开女人。 只是令人遗憾的是爱情由狂热的意乱情迷开始,结束于单调与烦琐的家庭生活。当男人女人对彼此感觉最为强烈时,爱情却逐渐从高峰往下滑落,一直降到最后的平淡无味。但一般来讲,而为了保持婚姻完整,女人往往比男人有更强大的包容力。 叔本华曾经对这一点做过深刻的解释:“在人类的天性里,男人的爱情不易专一,而女人则趋于从一而终。有些男人在掳获了某个女人的爱情后,立刻就失去了对这个女人的兴趣,会变的精神萎靡,兴味索然,总觉得别的女人比妻子好,比妻子更富魅力。简而言之,见异思迁就是男人的本性。而女人若爱上一个男人,则轻易不会改变,这是原始本性造成的。” 电影《麦迪逊之桥》里的爱情故事,男主人公为摄影记者,到麦迪逊拍廊桥的新闻图片,因问路而认识了女主人公,两人旋即坠入爱河。 男主人公要求女主人公跟她回英国,但是女主人公已经结婚,并有了孩子,她割舍不下孩子和丈夫,不想跟他回英国,于是,他们一起度过充满激情的四天四夜,缠绵悱恻,今生无憾。从此至死未曾再相见,连音讯来往都没有。 后来两个人纷纷步入暮年,男主人公临死前留了一封情书给女主人公,并在遗嘱中要求律师把他的骨灰撒在廊桥边。 而女主人公则在留给子女的遗书中,向他们叙述这段婚外恋情,也要求孩子把她的骨灰撒在廊桥边。 她在遗书中写下:“希望你们能谅解。我把一生奉献给你们的爸爸和这个家,现在我要给罗伯特(男主人公)的,只是我的骨灰。” 虽然只是电影里的故事,但依旧可以映射出现实,就是在美满的婚姻与炽热的爱情两相冲突时,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注重家庭,她们多半会选择离开情人,以维护家庭的完整和幸福。 爱情是艺术,婚姻是责任。 在艺术与责任的天秤上,女人会把砝码放在责任这一边,把亲情、恩情等看得比爱情还重要,因此每个男人的一生必须要有一个聪明的撒娇女来扶持,才能成功,而每个家庭也必须懂事的好女人料理才会和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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